第 90 章_穿书之帝王成长攻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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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90 章

  温诀那话说出来没多久,便有士兵来报,说天耀驻扎商国边境的大军所用粮草,被商军一举炸没了。

  卫晴岚此时还算镇定,只是等那士兵说了粮草被炸的情况之后,他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  他不敢置信的看向温诀,见那人仍是一脸运筹帷幄的淡然模样,一颗心蹭的就沉了下去。

  这人方才所言是真的,他们真的有那般厉害的武器!

  ——千米之外,精准定位,远程炸掉他们的粮仓,这样的武器,到底是什么人造出来的?

  当然了,这并不是重点,重点是对上拥有此般武装的大商,他们还有胜算吗?

  卫晴岚面色十分的不好看,他是一国之君,如何能因一己之私而搭上一国前程,陷天耀万千将士与百姓于水火,但若就这么退兵……卫晴岚扭头看向身边同样面色难看的屠蒙行茂,她又该怎么办?

  他不想辜负她的!

  “屠蒙天骄”察觉到他的视线,也转头看了过来。

  四目相对间,似有什么说不上来的东西在彼此间流淌,半晌,屠蒙行茂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,他缓缓道:“陛下,撤兵吧,不必再做无谓的牺牲了。”

  卫晴岚看着他面上无力而决绝的神情,一颗心狠狠揪了起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,他一把握住了屠蒙行茂的手,道:“不论发生什么,朕定会护你周全。”

  屠蒙行茂唇角微微弯了弯,道:“陛下的好意我心领了,只是我是屠蒙家族的人,必是要与家族共存亡的,家族危难,我又岂可独自苟活。”

  他说这话时,语气淡淡的,面上还带着清浅笑意,然而落在卫晴岚耳中,却叫他一瞬失了控:“不行,朕岂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!”

  他眼底的在意那么明显,屠蒙行茂想不看见都难,一时之间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,他突然不想再对他伪装欺瞒下去了,然而屠蒙行茂正要开口坦白自己的身份,却被温诀打断了。

  温诀道:“负隅顽抗,只会让更多的人枉死,或许你该劝说西南王归降,到时候我会劝陛下对你屠蒙氏从轻发落。”

  “我会的。”屠蒙行茂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其实心里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。

  他儿时也曾跟着父亲学武,但稍大一些后,明白了战争的残酷,为了反抗父亲,便再不愿于人前露武,时间一长,父亲对他失望了,王府中人也皆以为他武功荒废了,又过些年,外面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他会武功这事儿,只道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,没有人知道,他是喜欢武功的,这样藏而不露,不过是不想跟着父亲四处征伐掠夺。

  大商皇帝虽然昏庸无能,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,但从小便见识了父亲雷霆手腕的屠蒙行茂,却也明白,父亲虽然打着为民请命的旗号在北伐,其实不过是为了成就自己的野心,他也不是没有劝过父亲,可要是能劝动,西南王早就消停了,哪里还会落到如今这样的地步。

  父亲的固执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谋反是株连九族的大罪,他们一旦战败,便是万劫不复。

 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!

  大商朝廷拥有这般厉害的武器,却没有用于战场,虽然他不愿相信真如温崇洲所言——是不想造成太大伤亡,可除此之外,他也没法找到其他的解释了。总的来说,如今即便天耀国参与进来,也不过是死更多的人,卫晴岚迫不得已,只得答应撤兵,但是在撤兵前,他提出了一个要求,就是温诀不得再参与到讨伐西南军的战争中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将领对于战争的胜败往往起着决定性的作用,这温崇洲不论从功夫、军事才能亦或震慑军心方面,都叫人不敢小觑,阻止他参与其中,是卫晴岚现在唯一能为“屠蒙天骄”做的事情了,只是对于温诀能否答应下来,他心里是没有多少把握的,毕竟他现在已失去了谈判的资本!

  可叫他没想到的是,温诀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,竟然答应了。

  卫晴岚心中诧异,却怎么也没想到,温诀这次回来,压根就没打算再回南边指挥作战了。

  倒不是什么其他的原因,只因按照书中记载,征讨屠蒙站是男主成长之路上的一大历练,作为反派,他可不能抢了人主角的副本。

  这场谈判最后的结果是天耀国退兵,并且赔偿之前给大商造成的损失,至于温诀,则答应不会再参与到追讨西南军这件事情中。

  贺云楼中,一桌三个中年汉子正在吃酒聊天。

  “欸,你们知道吗?西南王死了,屈将军就要带着大军班师回朝了。”张三满脸兴奋的道。

  李四切了一声:“早都知道了,我还听说啊,这杀掉西南王与他手下大将段十开的,是军中一个小将,好像只有十六岁呢!”

  王大富问:“是真的吗,哪家孩子这么厉害啊?”

  李四说:“商朝这么大,从军的又那么多,那哪儿知道去啊?”

  王富贵又道:“那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吗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四想了想,懊恼道:“我记着方才说书先生似乎正要说名字呢,我紧着与你们吃酒来,就走了。”

  张三立马逮住他话里的漏洞:“原来你也是才刚听说的啊,问啥啥不知道,也好意思显摆!”

  李四不满道:“那你知道叫什么吗?”

  张三:“……”还真被问住了。

  正过来上菜的店小二,把口水鸡往桌子上一搁,道:“叫殷无咎。”

  “姓殷,那不是国姓吗,莫非是什么皇亲国戚?”王富贵呢喃了一句,看向店小二,“对了,你又打哪儿知道的?”

  店小二语气得意道:“这殷小将军,可是我们少东家的好友呢,打小一块长大的!”

  李四:“你家少东家……那不贺老板儿子吗,我怎么记着那小孩刚学会走路呢?”

  张三都听不下去了:“那人家小儿子,他说的贺家老大,你忘了人小时候你抢人糖人儿,还给人小孩弄哭了。”

  李四愣了一会儿,还真给想起来了:“你说那小胖墩儿啊,可好些年没见着他了,是了,我记得几年前他也当兵去了,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!”

  店小二说:“我们少东家好着呢,现在可也是有军衔的,少东家当年就是和殷小将军一块去从的军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你知道挺多的嘛,给我们讲讲呗。”李四说着,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板凳儿,“来来来,坐下说。”

  店小二也是讲的兴奋了,闻言汗巾子往肩上一搭就坐了下来,甚至还拈了粒儿花生米丢嘴里,然后大刀阔斧的讲起了自己知道的事情。

  “你怎晓得这些啊?”李四奇道。

  店小二说:“我们少东家每年会寄家书回来的,我是从老板娘那儿听来的。”

  “原是这样,对了,听说殷小将军这些年屡立奇功,就连陛下也十分看重他呢,还夸赞他有温将军当年的风采……”

  “呸呸呸!”店小二没等他说完,打断道“温将军虽然厉害,但是心狠手辣,殷公子才与他不同呢,殷公子是个很好的人呢,海城一战中,原本商军可以直接放火攻城的,但考虑到城中百姓安危,只好另想办法,最后是殷公子带人潜入城中,设计擒了守城的段十开,这才保住了城中百姓。”

  “这也是你老板娘说的?”

  “不是,是我昨儿个听书时候听到的,就酒楼外边说书那阎大爷,加上今天,他已经搁那说了三天海城之战的事儿了,我都断断续续听全乎了。”海城就是西南王府所在的城池,这一战,商军直接搅了西南王老巢,西南军可以说是彻底的从历史上消失了。

  他这么一说,那哥几个立马兴致勃勃让他讲讲细节。

  店小二满口的答应下来,正要开口,耳边却突然传来老板娘的唤声。

  他吓的浑身一震,僵硬的扭过头去,就见他们老板娘正站在不远处,手里拿着笤帚一脸危险的看着自己呢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几位老哥咱们改日再聊哈!”店小二匆匆丢下一句,然后抓起托盘就跑了。

  “张小果,让你上菜,你跑去和客人聊天,我看你是不想干了。”

  店小二忙陪笑道:“老板娘,我也不是有意要和他们聊天的。”

  老板娘撸起袖子就揪住了他耳朵,虽然力道不重,但架势整的很吓人,张小果哇哇哇的大叫了起来,一边道,“老板娘您听我解释啊,我只是……只是听那些人谈起少东家,我一想着少东家就要回来了,我高兴啊,您晓得我这人,我一高兴就话多,就忍不住和他们多说了几句。”

  “阳阳!”老板娘听他提起自己儿子,陡然停下了动作,面上神情也跟着缓和下来。

  张小果见状,拍着胸脯重重呼了口气,老板娘发现他的小动作,面色顿时又拉下来:“还愣着干什么,还不干活去?”

  张小果忙应承一句,麻溜跑了。

  几日后,大军抵达帝都。

  城中几乎八成的人,都聚到了城门口去,人山人海挤了几里路,简直前所未有的壮观。

  张小果来的晚了些,靠近城门口的位置早被人占了,他只能远远站在离着城门最远的地方,远的连城门都快看不清了。

  “往年大军回京,也没这么大阵仗啊,这回怎么这么多人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有什么可奇的,你小子也不想想,几年前征出去的兵里,可是每家每户都出了人的,如今他们凯旋而归,一个个都拖家带口的来迎接,那有钱人家的,连家里的丫鬟仆从都带出来了,能不热闹吗?”

  张小果听这声音觉得有点熟悉,扭过头一看,这不前几日在他们酒楼里吃饭的张三嘛,他身边还站着李四和王大富,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小孩,男孩十多岁,女孩只有七八岁的样子,应该是他们谁家的后辈:“张大哥李大哥王大哥,你们也来了啊?”

  “是啊,我二哥这回也回来呢,我带着小孩过来接他。”张三说着,指了指站在他身边跳着往远处看的俩小孩,分别介绍道,“这我二哥的小子和我闺女。”

  俩孩子满心是在快要入城的将士们,看也没看张小果。

  张三给俩小孩一人拍了一巴掌,训道:“也不知道叫人。”

  俩小孩心不在焉的叫了一声,就想着往人群里挤。

  张三怕他们磕着碰着,也跟着一块往人群里挤,所过之处便响起一阵不满的抱怨乃至怒骂声。

  “你怎么没和你们东家一处,他们没来啊?”李四问道。

  “你说什么?”人群一吵起来,声音就被淹没了,张小果没听清,抻着脑袋扬声追问。

  李四凑在他耳边,大声的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。

  张小果也大声回他:“怎么没来,老早就来了,估计排城门口呢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吼着交流了几句,嗓子都有点哑了,于是就不再说,安静的等着大军入城。

  过了一会儿,本就热闹的场面顿时变得愈加骚动起来,城门口也不知谁喊了一句有马蹄声,然后一传十十传百,消息转眼从人头传到了人尾。

  果然不一会儿,浩荡的人马踏着烟尘出现在城门口,都不用人招呼,人群自觉的向两边分开,让出了一跳宽宽的路来。

  行在队伍最前面的是屈啸天老将军,他的儿子屈展翼与谢凌霜一左一右随在两侧,后面跟着十数个品阶不同的大小将领,再往后,是一队三百人的骑兵,其后还有列队整齐的千人步兵,场面十分浩荡,而这些人,还不过是回京士兵中的很小一部分,更得的人则驻守在城外。

  “阳阳!当家的,那是我们家阳阳啊。”虽然那些骑马的将士们都穿的差不多,还带着头盔,但贺夫人还是一眼就发现了人群中自己的儿子。

  贺父跟着看过去,看见了一个皮肤黑黑的、眉眼俊朗的少年,短暂的迟疑之后,他平日里的温静淡然也一扫而空,甚至直接朝着人群“儿子儿子”的高喊了起来。

  因为隔的不远,贺毅阳一下就听到了,他循声看去,严肃的面庞瞬间生动亮堂起来,一脸欣喜的挥着手和对方打招呼。

  招呼完了又兴奋的和与自己并驾齐驱的殷无咎分享:“无咎,你瞧,我爹娘,我爹娘也来了!”

  他刚刚那么大反应,殷无咎早就看到了,在贺父贺母看向自己时,也朝着对方挥了挥手。

  只是他面上虽笑着,心中却有些失落。

  三年了,这三年来,他在军中再也没有见过师父的踪影,甚至一个消息也没有,他不确定师父是不是回京了,看见贺毅阳的父母站在人群中欢喜的迎接着他,殷无咎就不由得希望,能在这些人里看见师父的身影,但是没有,他扫遍了入目所有的人,也没有看到那一抹让他牵挂的身影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队伍行的不是很快,但毕竟是骑着马,不过一会儿,就从贺夫人他们面前晃过去了,因为人群的阻挡,他们没法追上去。

  贺夫人不过跟着走了几步,就险些被人绊倒了,他在丈夫的搀扶下站稳身子,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:“一晃几年了,咱们阳阳都长大了,黑了好多,不过也更俊了!”

  贺老板道:“我早就说了,出去历练历练也好,你非不放心,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吗?”

  贺夫人瞪了丈夫一眼:“你还好意思说我,当初是谁天天跑庙里烧香,求着菩萨保佑咱儿子的。”

  ……

  大军入城,走完一系列程序,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多了,他们这才被允许解散。

  殷无咎一得了空,衣服也未及换,就策马往家中赶去。

  宅门虚掩着,没打栓也没上锁,但他进去后却一个人也没见着,除去院子里多了些花花草草,这地方和三年前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,就好像他从未离开过一般。

  殷无咎自己屋子都没回,背着包袱就去了温诀房间,门推开,他顿觉一阵清冷的凉意扑面而来,那凉意似乎直接渗进了他的心里,屋内很干净,显然是有人常打扫的,但是却没有人气,桌子上的茶具倒扣着,窗边书桌上,以前总插着些植物的白瓷瓶子也是空的,床上没有被子,连垫的也没铺,所有的一切无不在传达着一个消息,这房间里,现在没有人住,而且也许……已经很久都没有人住过了。

  “无咎,是你吗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略微苍老的而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
  殷无咎转过身,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江伯,江伯拄着根拐,一脸惊喜的看着他。

  “江爷爷。”殷无咎叫了一声,快步走过去将人扶住,道:“您脚怎么了?”

  “今天本来想去城门口接你和毅阳的,谁想半道儿上崴了脚,快让江爷爷好好看看你。”江伯拄着拐往后退了点,细细打量了殷无咎一番,道:“你长大了,比江爷爷高出好多呢!”

  “是啊,我都十六了。”殷无咎说,“我扶您去厅里坐着吧。”

  两人到了厅中坐下,殷无咎终于按耐不住,问了关于温诀的事:“江爷爷,我师父不在家吗?”

  江伯道:“你们当年不是一块去了军中吗,公子没听你们一起回来?”

  殷无咎落在膝上的手,不由揪紧了身上的衣袍:“这些年,我只见过师父一回,后来便再没有他的消息了。”

  江伯面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:“怎么会这样?”

  殷无咎心情沉重的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,我也不知道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整整三年杳无音信,这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,原本重逢的喜悦一瞬被冲淡了,这一老一少忧心忡忡的坐在大厅里,良久的相对无言。

  晚点的时候,江锦安回来了,他身上还穿着早起时穿的那身官服,修雅如竹,丰神俊朗,已经是个成年男子的模样。

  江伯看见他,问道:“怎么才回来。”

  江锦安道:“路上碰见毅阳,多呆了会儿。”

  殷无咎见他说这话时,眼里不自觉的流露出温柔神情,就知道肯定不是他说的这样。

  江师兄从小就对毅阳很好,当年他们出征,他还特意去庙里求了护身符给对方,他们这一走这么多年,如今总算回来了,江师兄还不得赶紧找人见见去。

  晚饭是江锦安做的,殷无咎跟过去看了会儿,见他手法娴熟,刀工精准利落,炒起菜来一气呵成,不由赞道:“师兄真厉害。”

  江锦安道:“少拍马屁。”

  殷无咎说:“你和江爷爷一直都住在这里吗?”

  江锦安点了点头:“爷爷担心你们都走了,这屋子无人打理就荒废了,所以一直住在这,我总不能放他一人,所以也就跟着一起了,而且这宅子都住这么多年了,要搬家还真不习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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